众护院消失在后院,花姐又开始准备老牛吃嫩草了,“帅锅,你怎么称呼啊?别对姑娘我这么冷冰冰的啊,咱找个上好房间好好交流一下,包你终生难忘.”
对于这么一名女子缠着凌潇潇不放,方东白想打她也不好动手,凌潇潇则是有些无可奈何,靠,这是什么极品女啊?看那些护院听她话的样子,估计这丫的是这里的老板最差也是老鸨吧。
想着,凌潇潇干咳了一声,“那个花姐是吧,我叫凌潇潇,来这里是要找下你们的老板,他在吗?”
其实凌潇潇知道这翠云楼的老板是那鲜卑,被方东白揍了,现在也不知道往回赶了没,凌潇潇这么问就是为了避开这花姐的严重性*扰行为。
“你叫凌潇潇啊,好名字,真是玉树临风赛过潘安,英俊潇洒气坏何晏呀!姑娘我虽然不是老板,但也差不多了,找姑娘我跟找我们老板是一样的,走,咱们找个房间,我让人上点小菜花酒,边吃边喝边聊边做点你们男人最爱做的事情。”花姐一副花痴加殷勤的模样,让凌潇潇一时语塞。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路况还是个女人,虽然这女的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
凌潇潇一时无解,只想赶紧解决了这里的事情了事走人,。
而这时也有其她翠云楼的女子三三两两的走下阁楼,好奇的看着门口的情形,看到凌潇潇时都是眼睛一亮,大犯花痴,心里纷纷想到,“若是能和这位帅锅春风一度,哪怕分文不取也是愿意的,即使倒贴也在所不惜。”
花娘也看到了有姑娘下楼,竟是有些紧张的护在了凌潇潇跟前,道,“这位凌公子的客今天花姐我接了,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回转身,又对凌潇潇说道,“走吧,帅锅,咱们上楼聊去。”
凌潇潇无奈的翻了翻个白眼。
不想花姐的话音刚落,那群姑娘却是咯咯一阵乱笑,道,“花姐啊,这位什么凌公子不是来取乐子的,没看到人家身后跟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吗?你这客怕是接不了喽。”
花姐闻言怒道,“谁说的额,花姐我今天这客还接定了,大不了花姐我霸王硬上弓。”不过花姐这时也是注意到了凌潇潇身后的女子,一时也是有些痴了,这帅锅原来有美如此啊,难怪他看不上自己,不过自己也不差啊,那些护院各个都说和自己做的时候浑身舒畅的不得了,就像是坐在棉花垫子上一样,那鲜卑也酷爱和自己来后入式,说是自己的那大大的两半臀最是夹得他舒服,甚至不用破菊花就足以让他酣畅淋漓的激。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一个是非!
哼,帅锅身后的女子虽然年轻漂亮,但哪个有自己有料的,这帅锅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的好,待说的他和自己来一次,他一定会爱上和自己xx的感觉的。
不说花姐心中所想,在场诸人听完花姐的话都乐了,唯独凌潇潇想哭了,杨诗诗诸女却是离奇的怒了,这个疯女人,视我等为无物,也不撒泡照照自己那癞蛤蟆样,也想打自己老公的主意,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女不约而同的想着,就要上前将这花姐给弄开,唯独浣碧却是不进反退,只是隐隐约约的躲在几女身后,像是不希望被发现一般。
但胡青羊和杨诗诗一动,本来想躲在这两个个头稍高于自己的女子身后刚好避开翠云楼花姐和那些姑娘眼光的浣碧立时就处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浣碧?”
“浣碧姐姐?”
“浣碧妹子?”
…………
一时间,不管是倚立在二三四曾走廊阁楼里的,还是下了楼的女子,还是花姐,竟是一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叫了起来。
接着,一些昨晚留宿的男客,也听到了这阵声响,纷纷推开房门,撇下正准备要和自己再来一次的赤条条姑娘,走到走廊上往院门口看来,竟然是异口同声的惊喜语气疑问道,“浣碧姑娘回来了?在哪呢?”
这场面,这情景,当真是如同欢迎凯旋而归的将军似的。
凌潇潇微愣了片刻,也就醒悟了过来,浣碧丫头原来是在这翠云楼上班的,还似是这里的当红姑娘,只是后来从这里被鲜于峰父子弄走的吧!要不然那楼上的几个男子也不会闻浣碧之名而蜂拥出来,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想着,凌潇潇好奇的回头看向浣碧,怎么没听这丫头说起这一茬啊,看来浣碧背后还有故事嗯?真是
个可怜的女子啊!也不知道她的过去承受了多少的屈辱,是怎么挺过来的。
而浣碧听到楼内的姐妹喊出自己的名字就知道要遭,尤其是那几个男子那惊异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心里更是一阵冰凉。
她不是没想过将自己的过去原原本本的讲给凌潇潇听,但是她怕凌潇潇一旦知道自己竟然从青楼出身,就怕他不要自己了,若是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迫被鲜家父子祸害的,他疼惜怜悯自己也是勉强可以接受自己的。
但青楼出身,每天接客,被人骂做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浣碧实在是没信心还能被凌潇潇接受,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也是一个高傲的男人,他能允许自己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丫鬟曾经出身青楼吗?
也正是出于这种担忧,浣碧不愿将自己的过去讲给凌潇潇,怎么说呢?说自己被那个高官害的家破人亡,自己被罚做官妓,又被那高官夺了自己的第一次,尔后将自己赎身,从自己17岁起就强占玩*弄了自己的身子两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