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被人耍弄了将近一年多,还将这种荒谬至极的话信以为真一年多来他竟当真什幺无法适应婚姻生活,什幺有男人恐惧症
齐盅天,你实在她妈的可笑至极
她不肯跟他同床共枕,私下却找了她爱的那个女人,在他的床上干那档事。想想,有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样的背弃
说什幺他也嚥不下这口鸟气,他无法接受这幺残酷的事实气得很想冲进去,然后杀了那两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然后替自己洩愤握着门把,门把上头那股凉意止却他的冲动,也止住他的脚步──
他明白,自己没冲动的资格,因为从小背负着家族给了他的压力,逼得他不得不放下怨气
鬆开门把,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今天妻子背着他和其他女人干那挡事,说到底这绝对是个无法对外宣称的秘密。当下他不能说、不能问,更不能当场揭穿妻子让她难堪,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个令他自尊心受创而痛苦的秘密。为了不想自己继续沉溺那种氛围,他选择跩头走人事后,他也没向妻子质问这件事。
不过从那天起,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曾经以那样的方式背离自己,所以他以公事为由,向楚艳妮提出分房的要求。只因那里,曾发生他永生难忘的事实。
昔日过往,历历在目。
和楚艳妮做爱同时,也一併勾起齐盅天一直不想去面对的霾。他烦躁掀开被子,裸身下床。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已西装笔挺出现书房里,弯下腰他端详楚艳妮的睡颜,眸光却显得十分诲暗。
临走前,还刻意回头瞄了眼床上昏死过去的女人,眼神轻蔑的掠过她赤裸的身体。
薄唇逸出冷笑。啧,这全是妳自找的
阮芯筠从暗巷中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三点,脸色十分憔悴的她,站在公寓门前,对着送她回家的楚汉钧说。「汉钧,今晚谢谢你。」
楚汉钧勾起浅笑,笑中却带抹淡淡无奈。「芯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