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小时过去,阮芯筠人已经在浴室洗澡。当她洗到一半时却听见隔壁房传出咆哮的声音。她关掉水声,仔细一听,确定声音是出自齐盅天,她已经顾不了自己,连忙将湿漉漉的长髮随便以髮夹髻上,顺手抓了衣服就往身上套,匆匆忙忙跑进隔壁房。
阮芯筠顶着一身狼狈冲进齐盅天的卧房,冲口就问。「你怎幺了」
听见房门被人推开,齐盅天在第一时间朝门口望去,他看见冲进房里的人是气喘吁吁的阮芯筠。相较于她脸上的担心害怕,他反而气定神闲。拿着酒杯,朝阳台的方向踱去,单手倚着栏杆,他转过身慵懒睇着她。
「怎幺丈夫不在身边,就迫不及待想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他的话尖酸刻薄,如利刃刺中阮芯筠的心窝,让她备感刺疼。她站在原地,抿了下乾涩的唇,才接着说。「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请你别随便大吼大叫,以免让人误解」
「啧,误解」齐盅天将酒杯凑进嘴里,让烈酒往喉咙里灌。「这里是我的房子,我高兴大吼大叫不行吗别忘了,妳不过是个看护,就做好妳应做的本份就行了」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尽量少喝酒」阮芯筠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好意劝戒他。
齐盅天噙着冷笑。「阮芯筠,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如果还想往后的日子好过些,最好别再多嘴,否则我让妳吃不完兜着走」
阮芯筠原本想离开的身子忽然怔住,「齐盅天为什幺你总是那幺不爱惜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