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挖干净后月容脸色潮红,使劲搓洗着手指,胸脯上下起伏喘个不停,又恨恨骂了几声秦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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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啰嗦:这个单身节也还是没有脱单并且写着甜文自虐(:зっ)っ】
五.胸脯里那颗心砰砰跳个不停,脸蛋滚烫滚烫的
秦晟躺在地上,枕着手,嘴里咬着根草,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起那晚,行军路过北垠县,离她这么近,一旦想见她的那个念头冒出来就疯长,斩也斩不断,立时驾了马飞奔去。
等见着了她,她又一句一把刀子,开始还不愿意从他,嘴里坏痞混蛋轮换着骂,这么久了她还是只会这两句骂人的话,到最后被他弄得疼了一直喊他名字,自以为愤怒,但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娇滴滴软绵绵的。
“秦晟……秦晟你个混蛋。”
秦晟嗤笑一声,完了,就他妈不应该去找她,他现在全部的念头都挂在那婆娘身上了,还怎么在沙场杀敌。
一想到她在他身下娇喘,那娇躯像条小白蛇一样贴着他扭,又骚又得劲。
秦晟下面蕴了一团火,胯下的兄弟隐隐有抬头的冲动。
抓了把,低声骂道,“嘶,骚婆娘。”
程浩辉转过头看自从去了一趟覃塘村回来,就一脸魂不守舍的老大。
“哥,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晟咬着草杆,依旧望着天,“想我婆娘,再不快点打完这场仗,老子的婆娘就要跟人走了。”
程浩辉笑,“嘿嘿,哥,嫂子怎么可能跟人走。”
那时候嫂子刚来他们村,他哥一见着人家就跟狼见了肉一样,一座山一样高大堵在小嫂子面前,小嫂子臊红了脸往旁边走,他又往旁边挪步,将人堵得严严实实的。
再等到她一跺脚,嗔骂,“你这臭流氓,给我让开!”
他哥就笑嘻嘻的让开,黏着小嫂子的尾巴追。
秦晟将咬烂的草杆吐出,也想起了刚遇着那小骚妇的时候。
怎么一见面就着了她的道呢。
***
月容的爹娘感情深厚,月容她娘去得早,月容的爹张老汉不想再待在南方睹物思人。
他们从扬州回到了北方老家,他爹积了不少本钱,打算回来这里落脚,做个小买卖什么的。
月容可不习惯了,扬州的风是轻的,雨是柔的,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这里的风又大又狂,连那雨也是急,狂风吹得人脸生疼。
月容坐在马车里,问坐在前头赶车的张老汉,“爹,还要多久才能到?”
老张头甩了一下马鞭,发懒的老马又嘚嘚跑起来。
“闺女,快了。”
响午他们进了城,马车外热闹一片,月容偷偷掀开车帘看,这里和扬州全然不同,大街上也有女子走动,街上还有人骑着马,商贩叫卖声都和扬州不一样。
有一人打着马经过她的小窗口,月容猝不及防和那人对了眼,马上的男子脸庞清俊,眸子湛黑幽深,胸膛宽阔。
月容细瞧了眼。
那马上的男子朝她挑眉,咧嘴一笑。
奶娘急急道,“哎哟我的小姐,快放下。”
月容连忙把帘子放下,遮去那男子肆无忌惮的目光,胸脯里那颗心砰砰跳个不停,脸蛋滚烫滚烫的。
“这风太烈,仔细吹伤皮肤。”
她皮肤娇嫩,刚进到北方还没适应,被那干燥的风一吹就吹伤了,如今还红一片的没好呢,现在是整张脸都红了。
坐在前头的老张头听到,“闺女,等安稳好,爹陪你出来逛逛。”
月容心不在焉应道。
“爹爹可不许骗我。”
背着奶娘拍了拍急跳不停的胸脯,烧红的脸却迟迟未消。
马车七转八弯的绕进一条小巷子,是他爹早年置下的院子。
月容从马车上下来,想帮她爹搬东西,老张头让她进屋。
“不用你帮忙,进屋歇着去。”
老张头是北方汉子,身材魁梧,月容随了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