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好爸爸。”
“果果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有时候很感性,有时候又很懂事,她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当了父母的人才知道,对自己的孩子,怎么疼都觉得不够。”覃嘉树颇有深意的说道。
徐萍萍听到这话心中一震,听出了覃嘉树的弦外之音,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给她听的,让她知道,为了女儿,他能付出一切,这让她心里苦涩起来。
然而,此时心里苦涩不只是她,还有坐在副驾驶座的郭赟。
前一天郭赟就发了条消息给江瑟瑟,告诉她,他要跟首长飞回北京开会,让她多保重,尽管明知道她不会来送行,他心里却还有一丝奇怪的期待,期待她哪怕回上只字片语也好。
这两天他老想着这事儿,想着那个令他难忘的夜晚,她在他身下融化时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段露水情缘怎么会让他念念不忘。
说起来,在他交往过的女人里,江瑟瑟在各方面都算不上特别出众,却鬼使神差般的占据他思维好几天。
“郭赟——”
“唉,覃参,您叫我?”
覃嘉树一连叫了郭赟三声,才听到他答应,不禁有些好奇,一向思想高度集中的郭秘书也会开小差,倒是头一回,可覃嘉树并不打算询问什么。
“北京方面已经知道我行程了吧,秘书室资料都准备好没有?”覃嘉树不放心的问。尽管他知道,郭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早安排好了,您下榻宾馆的房间号我也跟政治部联系过了,您跟陆逸东住隔壁。”郭赟道。覃嘉树满意了,没再多问。
开会的领导那么多,怎么安排房间确实是个令政治部干事们头疼的事,也是领导秘书们要关注的事,谁跟谁的房间不能安排的太近,谁又想跟谁的房间挨着,都有讲究,要是政敌,你把他俩安排住隔壁,那不是自找倒霉?郭赟深谙此道,知道覃嘉树想和陆诚睿的爸爸住隔壁,自有他的用意。
郭赟正要把一颗心放下,徐萍萍的一段话又让他心里起了涟漪。
“郭秘书,我们报社有个新来的小姑娘长得特别漂亮,家里条件也极好,她妈妈以前跟我一起外出采访过,托我给她物色个靠得住的男朋友,你有没有兴趣见见她?”徐萍萍主动而又热情的问。
郭赟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徐萍萍早就跟人打听过了,郭赟的爸爸是陆军某部副师级干部,她也知道,覃嘉树身边这个最得力的心腹,她很想跟他搞好关系。
“对啊,郭赟,你都三十一了,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覃嘉树在一旁帮腔。
以郭赟的能力和家庭背景,他不会一直当秘书,很快就会升主任,这是覃嘉树早也料到的,因此也对他格外器重。随着覃嘉树自己职位越来越高,他需要不断地培植自己的势力,官场历来如此。
“行,回北京一切听徐记者你安排。”郭赟深知自己是不能不领这个情的,犹豫片刻也就答应了。
虽然他弄不清心里那团暧昧的云雾能维持多久,却也知道,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婚姻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有时也是一种投资。
女兵中队的医务室里,江瑟瑟心事重重的两手托腮,长吁短叹一上午,郭赟给她的短信她看到了,可是她没敢多看第二遍,就匆匆忙忙的把短信给删了,生怕被人发现她的秘密一般,心里忐忑不安。
我不想再跟你联系,你干嘛发短信给我,我不想再看到你,哪怕是听到你的名字都让我浑身不舒服。你回北京是你的事,干嘛告诉我?江瑟瑟不停在心里念叨这几句话,像是要对自己下咒。
可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在骂他一百次之后,不偷偷想起那个狂野的夜晚一次,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回忆,拌着痛苦和甜蜜,都在她心上留下重重的印记,让她想忘怀都不容易。
无论是怎样的女子,都希望自己的第一夜能被温柔对待,那一晚她是醉得有点糊涂,却也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尽管眼前闪现过陆诚睿的脸,潜意识里也希望是他,心灵深处某个清醒的部分却也知道那不是他,只是那一晚,她迫切需要一个放纵的借口,一个能释放痛苦的方式,为自己两年的暗恋画上句号而哀悼。
细细想来,郭赟长什么样子呢,在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自从有了暗恋的人,别的男人在她眼里就都是一个样子,分不出高矮胖瘦,只是贴着不同名字标签、统称为男人的人而已。
不能再想了,江瑟瑟,你不能再胡思乱想!
江瑟瑟强迫自己忘掉那一晚,重新找回人生目标,陆诚睿和果果的事一天没定下来,一天她就还有机会,她觉得这才是自己感情的正道,而不是镜花水月的yī_yè_qíng。
傍晚,傅桐特意提前下班一小时,按着果果写的清单,去生活区的超市选购新鲜食材,买好以后送到招待所的后厨。果果和招待所的厨房说好了,她要借用炉灶。
看到果果忙来忙去,傅桐坐在一旁看着她,“真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我来就行,每次我妈回国看我的时候,都会教我做菜,中西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