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检查了一下钟萍身上的奴隶烙印,清晰如昨。看来她真的是喜欢卑贱的身份啊,这不是幻觉。
淑君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对钟萍说:“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吗?这样我们还能想从前一样形影不离,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还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愿意,我会在你的ròu_tǐ上打下我的烙印。”钟萍听完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钟萍一起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城市,老陈已经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想起曾经作为主人给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钟萍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慨。
淑君做了钟萍别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钟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样轻车熟路地玩弄开发身体的各个器官,使其达到很灵敏的性感觉,就是被象狗一样栓在门口看家。主人规定在家里必须呈跪姿,不得主动与主人说话,晚上睡觉要自己钻到狗笼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动面对墙壁跪着,不得出声,听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对钟萍说“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状况吗?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钟萍高贵典雅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受到了员工热烈的欢迎,在这种气氛里,钟萍感到十分亲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来,但是正在小会议厅发表讲话的钟萍,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将手里看着自己,原来她在用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性欲,来时插在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的两只电击棒发出阵阵电流,钟萍在众人面前职能竭力掩饰。但是淑君不断调高电流量,使钟萍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经变得不自然,额头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正在这时,一只手帕轻轻为钟萍拭去汗滴,“钟总,今天不是很热啊。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原来是自己的秘书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隐私。
在结束讲话后,茹燕搀扶着钟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对着钟萍的耳朵轻声问:“主人给你在舌头上穿的环还在吗?母狗?”
淑君在这样几次隐秘地在公共场合调教钟萍后,又带她到私人的俱乐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调教,但是头部被戴着头套,里面的人都很绅士,都很自觉的遵守不摘下女奴头套的约定,在众多男女几次的凌虐调教后,钟萍在奴隶的进程里又跨进一大步。
不知不觉,钟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钟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钟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钟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冲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抬头让大家看看你yín_jiàn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钟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钟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钟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钟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钟萍也喜欢上被这幺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钟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为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钟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luǒ_tǐ调教,最后说服钟萍挑战熟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钟萍。我是自愿成为女奴和母狗在这里为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为。”钟萍正跪在客厅里为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钟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钟萍的ròu_tǐ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沉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钟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为熟悉的同学服务。
力的雨、赵度、张里、赵其........
同学聚会结束后,钟萍作为猜拳的战利品被李德雨带走了,他可以拥有女奴的使用权一个月,只要不造成奴隶身体的永久伤害,他对女奴的身体有完全的支配权。这个李德雨也是当年暗恋钟萍的崇拜者之一,他没有得到钟萍,和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