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衅,转头对付去了。
福晋主要针对李格格,武格格还不被福晋放在眼里,毕竟她入府时日不久,主子爷去她房里听说也不是次次都满意。得的赏还没有李格格的一半。
而福晋使人做这事儿的时候,还瞒著杨嬷嬷。杨嬷嬷是事后才知道的。毕竟杨嬷嬷总是劝,说福晋位置稳住就什么都行,不让福晋多招惹别的,知道这事肯定会档。
可福晋还是被窜掇出了手,杨嬷嬷眼底闪过一丝怒气。也不知是房里哪个小蹄子暗中窜的福晋,要让她知道,肯定要狠狠教训一番!
只是这也体现一个警讯,就是福晋竟已不再如同以前那般听信自己的话。
是嫉妒让年轻的福晋急了?还是福晋心里原就对自己不满?
杨嬷嬷暗自琢磨了下,想著福晋这次吃了苦头就该知道自己劝的才是对,可她也不能大意,得要更拉拢福晋的心才行。福晋既然想向四爷邀宠,那么自己也该让福晋得偿所愿才好。
“福晋,既然几位格格被带去了白云观抄写经书,您也能不是?别忘了宫里的德妃娘娘,几位格格抄写的东西还不够格送到娘娘手上,就只有您的能。您就多抄写几份经书,帮四爷在娘娘面前尽孝,四爷要得了娘娘称赞,回头肯定会亲近福晋的。”
福晋眼睛微亮,点点头。
***
宁西还翻著刚送来的《大清律》,紧接著就被通知要准备出门小住了。
《大清律》是小boss身边的大太监苏培盛送来的。宁西先前让杨嬷嬷送书来,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就是这种跟律令条文有关的书,可不是在街坊间轻易可以买到。科考可不考这些,都是当了官之后的人才需要看的。
因此苏公公亲自搬来了一整套,有十几册的时候,宁西还愣了愣。
苏培盛使人把书安置好之后,周到地对宁西弯腰一揖,“主子爷可关心宁主子规矩学的如何了。知道宁主子想看,特意使人找来的。”
一旁正巧过来授课的杨嬷嬷,脸色却不太好,强笑道,“劳烦苏公公回报主子爷,我们这教的顺当呢,武格格相当好学,脑筋又聪明,不愧是江南才女。”
一个笑眯眯,一个笑的尴尬,宁西脑袋中立刻阴谋论了一会儿,最后确定的是,神仙打架与自己无关,不过自己身边肯定有通风报信的人。
但瞧瞧隔音效果颇差的木雕门,跟门前门外站岗的大小太监宫女。这些人头顶上的大老板绝对是那位爷,自己只是小组长,就别为难人家了,爱怎么偷听就怎么吧,反正自己也不用装。
宁西想了想就丢开这事,不过出门小住?这是为啥?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忙了,日更尽量不然就是隔日更0.0
☆、出门去
苏公公于是给宁西仔细解释了抄写经书与冬至祭典的缘由。
而杨嬷嬷昨日就在福晋院里知道这个消息,紧接著也为了这次出门,把最基本的行礼先给讲了一遍,免得出门后,武格格真出了丑回头都是自己的错。
宁西心不在焉地听著,等人都走了才有些著急。
艾玛,竟还有抄书这种事!?
大学之后他就没动过毛笔了,这下能写出什么他都不知道!!
心里有鬼的宁西很快想到,难道,四爷明面上放过、暗地里却是依旧怀疑著自己!?
这会儿还要拉人去道观抄写佛经,那是不是抄不对就直接埋了?!
宁西稍稍惊悚了一下之后,决定先别这么自己吓自己。
笔迹嘛?也不是不能练!只要知道方法就可以。
别说,宁西负责的家事案件中,有部份是分遗产的。遗产分配最重要的是看什么,就是遗嘱啊!
遗嘱是不是真是那名死去的苦主写的,当然是很重要的争点。但有另一种不好处理的是,苦主生前也不写遗嘱,因为晦气,就爱在平常用的帐本啊笔记簿甚至日历纸上,写下自己想要怎么把财产分给各个孩子的简略笔记。这种通常是开家庭会议时写下的,苦主死后有人认有人不想认,诉讼就起了。
这种笔记,就必须依靠笔迹的鉴定报告了。宁西送过几次这样的鉴定,也看了报告里专家的鉴定意见是怎么判断的。像是笔画顺序、勾脚的习惯、笔画力道总在什么地方使劲等等,一些关键点对上了,报告里就能说这八.九成是本人写的。
宁西也不需要像到八.九成,只要学个六七成,其馀落差就都推到身体不好上头。
“青络,帮我拿一套纸笔出来!”
宁西挽起袖子,把吓出的冷汗抹了去,决定到出发之前都要挑灯夜战了。要斗智斗勇是吧,来啊他奉陪,不过才拿起沾了墨的毛笔,调整角度后,宁西心底却是“疑?”了一声。
想来原主应该也是个经常写字的,杨嬷嬷先前叫他什么江南才女,拿起笔手腕这么一提,竟也没有丝毫不稳或别扭的感觉,显然手腕处的肌力经常受到锻炼,稳的很。
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