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19+馒头17(下)
「二哥也真是坏心,都过了好几个月才说他每年都会在你生日的送你一份礼物。」凤嗣的声音总是像冰块一般。「我可是绞尽脑汁都还想不到适合的礼物呢。」他拿起一根沾满赤红液体的铁钉缓缓地推入阿龙的伤口之中。
铁鍊疯狂地甩动,发出匡啷匡啷的声响。
赤裸壮硕的肌肉抽搐般紧绷,被阳光晒得发红的黝黑结实身躯强硬地跪立着,这十九岁的原住民大男孩再次面对着残酷的刑罚与折磨。阿龙的双手被悬吊起来,铁鍊活生生地穿过手腕,伤口一面癒合一面又因为他的每一次挣扎而撕裂开来。
阿龙深邃的脸孔除了阳刚的线条之外,还写满了痛苦,不只是为了他自己身体上的痛,也为了馒头所承受的无尽羞辱与折磨。凤嗣在阿龙的面前摆上全面的大萤幕,从不同角度现场实况转播馒头这段时间的凌辱秀,不时还特写馒头在苦难与快感中煎熬的表情又或是他血肉模糊的后庭。就算阿龙闭上眼睛也会听见馒头悲惨的呻吟与哀嚎。
而阿龙自己也得面对嗣少爷毫无人性的酷刑凌虐,尔少爷对阿龙有着一种扭曲而残忍的爱,但阿龙其实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埋藏在斯文外表下的情感。但凤嗣却不同,他身边的那些蛙兵都说嗣少爷是个没有人心的魔鬼,贪婪地製造着、吸取着每个人的痛苦。阿龙不确定这种说法,很偶尔的时候,他可以感受到凤嗣真正的感觉,但更多时候他只能忍耐着他的暴虐。
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跪在厚达十公分的碎玻璃屑之中,透明的玻璃渣如今也染上了鲜红的颜色。盘旋着黑龙烙烧纹身的结实身体则直挺挺地跪着,因为巨大锥状刑具将阿龙从gāng_mén贯穿,如果他不努力挺直身体,如果他不拼命扯紧手腕上的铁鍊抬起自己的身体,那个超过十几公分宽的巨锥将会彻底把他的后庭撕裂。
如果说嗣少爷总爱玩弄馒头的gāng_mén,那幺阿龙最引凤嗣喜爱的,便是他傲人的粗大ròu_bàng,或者说阿龙的尿道。在这些年的调教玩弄中,阿龙除了肌肉愈发强壮结实之外,他的大屌也异常地发育着。完全超过一般亚洲人的二十四公分巨蟒,而且粗达七点五公分,这巨大的凶器不但常是馒头的梦魇,也是阿龙痛苦的根源。
烧烙上奴字的饱满guī_tóu如今比乒乓球还大,除了穿上厚重的guī_tóu锁、在冠状沟焊上铁环之外,阿龙的马眼里永远塞满各种可怕的道具。把馒头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尿道按摩棒,阿龙可以一次被塞上三根,嗣少爷还替他订做了最大尺寸的前服从。
但这都还不是凤嗣对阿龙的真正折磨。
「觉得有趣吗?我从网路上的一篇文章上学来的,那个作者也还真变态。不过他应该只是幻想吧,他应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可以任我百般玩弄而不坏的玩具犬。」嗣少爷抚摸着阿龙毫无一丝赘肉的结实身体,痛苦的汗水像小溪般夹着血丝在大男孩的身上流淌着,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凤嗣拿起烧得通红的铁锥,扎进阿龙粗壮结实的手臂二头肌,一面旋转一面缓缓插入铁锥直到没入至柄,阿龙死命地咬紧牙关,嘴唇上满是鲜血,浑身的肌肉也痛得抽搐不已。然后凤嗣把长钉沾满了辣椒油,深深地插进阿龙还在冒着烟的伤口中,痛苦瞬间从他紧绷的二头肌扩散到全身,男孩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甩动着铁鍊,但他依旧强忍着不喊一声。
阿龙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顶点,用尽全力来抵抗另一根红炽铁锥的插入,然而铁锥还是破开了他壮硕的三角肌从后面穿出。而嗣少爷则用铁钳夹起一个烧得炽红的铁钉塞入他的伤口,皮肉烧焦的臭气瀰漫在整个空间中,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接着,萤幕上的馒头彷彿受到感应般痛苦地甩动着他插着前服从的红肿大屌。「多叫两声嘛?我觉得可爱的馒头还蛮享受的。」原来,每当阿龙哀嚎,深入馒头尿道内的前服从就会同时放出电流,于是阿龙才死命忍耐着不肯开口。
长钉一根根插入阿龙粗壮的双臂,那种不曾间断的疼痛累积让他几乎没办法握住铁鍊,完全只凭一股毅力与耐性。
阿龙恐惧地看着凤嗣摆出数百根二十公分长的精亮钢针,他知道那些可怕的东西必然会插入自己的身体中,但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嗣少爷抽出一根,在他精壮结实的身躯上刮动,然后从阿龙厚实胸肌的侧面缓缓插入。
男孩紧皱的阳刚眉宇,死咬的下颚与汗水让凤嗣十分满意。他再抽出另一根钢针,慢慢而使劲地插进阿龙粗壮紧绷的手臂,而下一根则穿透了男孩厚实的肩膀。阿龙胸前连结rǔ_tóu锁与guī_tóu锁的铁鍊暂时被除掉,好让凤嗣可以任意玩弄阿龙完美的健壮胴体。
痛楚的汗水布满了他黝黑的身体,阿龙厚壮结实的胸肌被插上了一整排六、七根钢针,两粒紫黑肿大的rǔ_tóu在穿上rǔ_tóu锁的部分被钢针交错刺穿,线条分明的壮硕八块腹肌也被钢针无情地刺穿,横插、直插、斜插宛如作画一般。
一根闪着亮光的钢针又扎向阿龙的腋下,直刺到骨头缝裏,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肌肉不住抽搐,但他还是死命顽抗,不吭一声。这样的钉针酷刑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阿龙的视线早已模糊,别说是银幕上的馒头,他连凤嗣的脸都看不清。
凤嗣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