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离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
原来是江知行。
江知行被温度过高的淋浴烫的一惊,急忙关掉了淋浴开关。他看着陆离被擦洗的发红破溃的肌肤,不由得有些愤怒:
“你不要命了吗!?”
陆离听见江知行这么问道。
可是她没力气回他,她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胃里便又开始翻江倒海一般的翻腾起来,她转过身,剧烈的干呕着。
江知行有些慌乱,手足无措,陆离能感觉到他的担忧,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没事。”陆离强硬的推开江知行,从他怀里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你出去吧,我马上就洗好了。”
江知行看着陆离逞强的姿态,不由得有些恼了,“你都这样了还洗什么!?跟我出来!”
“我还没洗干净,你出去。”陆离扶着墙,倔强的盯着江知行。
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地方,又被江知行触碰到了,陆离恨不得将身上的肉生生剜下来才好。
“好,还有力气是不是?”江知行冷笑着,红着眼睛,将陆离压在墙角,开始粗暴的揉捏陆离雪白的shuāng_rǔ。
“你干什么!”陆离又惊又俱的叫到。
“你再大点声,叫你外婆也听到。”江知行威胁似的,狠狠地堵住了陆离的唇。
唇舌交融间,江知行将手探向陆离的下体,在反复揉捏待陆离有了湿意后,他便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陆离的花穴中。
“江知行!”陆离被迫趴伏在墙上,臀部被江知行高抬,来回chōu_chā侵犯着。
“你不是有力气吗?”江知行狠狠地咬住陆离的后背,腾出一只手去拨弄陆离的yīn_dì,“那刚好,刚才在车上没做完的事,现在就补齐!”
“嗯啊……啊……你、你放……你放开我!”
陆离的话被江知行顶弄的破碎在喉间,甚至她每多说一个字,江知行就疯了似的,发狠的将chōu_chā的速度加快一分。
陆离的花穴被摩擦得生疼,对她而言甚至痛感大于快感,她死死紧咬着牙,不服输似的骂道:“你这个变态!你不是人!江知行……啊!”
还未待话落音,江知行便抽出了在陆离体内肆虐的性器,“是不是舅舅的jī_bā不够大,还堵不住离离的小嘴?”
江知行说着,拿起手边架子上洗头用的柔顺剂,发狠的向陆离的下体插去。
那粗大的瓶身,整整像是陆离的小臂一般。
在插入的一瞬间,陆离便感觉到,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
可是江知行像是不以为然一般的,继续将粗长冰凉的瓶体,向陆离炽热的甬道中送去,来回chōu_chā间,还不停的问着,“你不是有力气吗?怎么不接着骂了?”
陆离疼的说不出话,她惨白着脸,死死紧咬着溃破红肿到不成样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悲鸣。
江知行永远是这样,不知是何时起,他开始不允许自己忤逆他,只要是他下达的命令,她必须无条件执行,不然,就会遭受如此残暴的对待。
好景不长,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好景。还不待陆离适应粗壮的瓶体在窄小紧实的花穴内chōu_chā,她便感觉到,江知行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gāng_mén前,来回摩挲着。
陆离疯了似的开始挣扎,可是她被江知行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江知行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gāng_mén处,用铃口分泌出的液体,一点点濡湿那处紧致的褶皱。
这里以前不是没有被江知行侵犯过,可是离上一次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陆离都快忘了江知行的残暴程度,和他对自己所实施的暴行。
江知行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的性器推进陆离紧致的肠道,不由得低喘出声,“放松点,听见没?不然疼的还是你自己。”
陆离难得识相的没有反抗,只是噙着泪,慢慢的放松后庭,开始适应并且容纳江知行的侵犯。
肠道和yīn_dào同时被插入,剧烈的疼痛之余,竟然还有一丝快感,尤其是江知行的性器和粗大的瓶体互相挤压时,陆离被刺激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江知行伸出一只手掐着陆离的细腰,另一只手握着瓶体,不停地侵犯着陆离的花穴,而自己的性器,则在陆离的后庭处来回进进出出。
在百来个回合的粗暴撞击之下,陆离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又被疼痛唤醒间,江知行终于低吼着,在陆离的肠道内,射出了滚烫的浊液。
陆离整个人抽搐着,向下倒去,却被江知行一把揽在怀里。他深深的吻着她,吮吸着她的舌头,她的颈窝,和她粉嫩的rǔ_tóu。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离离……离离……陆离……”
陆离紧闭着的眼睛有些酸涩。她想笑,笑自己的生活,笑自己的倔强,笑自己这可笑的名字。
可是最后,她还是哭了出来。
是啊,肮脏,破败,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去爱去恨,去苟活于世。
陆离甚至想到了白起。可是只有一瞬间,她便将那个浮上心尖的名字,死死地压了下去。
她想,这一刻的陆离,哪怕只是去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