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满身是刺的刺猬,江知行就一根一根的拔了她的刺,在鲜血淋漓中磨尽她的傲气,在江知行的面前,陆离只有顺从。
她无力反抗,也不敢再反抗。
江知行像是决意要做掌握她的君主一般,不容陆离有半分忤逆。
很快,江知行的手就从陆离的发顶,滑落至她的脖颈处。他一面看似专注的开车,一面轻轻地抚摸着陆离的肌肤,用指甲刮擦挑逗着陆离。
陆离身体僵直着,被江知行摸得直冒冷汗。她害怕,她不知到江知行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更可怕的是,不管江知行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江知行于她而言,是阴影,是梦魇,是让她在无数个夜里惊醒的噩梦。
很快,车便开进了一所别墅小区。这是江知行家,也是曾经陆离所谓的“家”。
车刚进车库,陆离便疯了似的去拉车门把手,逃似的想要从车上离开。可是无果,车门被江知行锁住了,陆离甚至不知道这种豪华轿车的门锁在哪。
“急什么?”
车库里有些暗,江知行不知是冰冷还是灼热的声音从陆离身后传来,紧接着,江知行便从陆离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陆离的领口,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陆离的颈窝。
陆离浑身紧绷着,害怕的死死咬住嘴唇,那张精致的脸上,有汗水,有泪水,也有血迹,以往在人前不可一世的她,现如今却满是狼狈。
“离离,你总是一副害怕的样子,舅舅很不高兴。”
江知行的话,伴着湿热的气息,缓缓爬上陆离的耳畔。陆离没有作声,紧随其后,她的手,便被江知行死死地抓住了。
“怎么手还是凉的?是车里不够暖和?”江知行一边似是关心一般的询问着,一边伸手将空调的暖风开的更大。
“……你把车门打开,我们回家吧。”陆离试图从江知行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惜未果。
江知行将陆离的手握得更紧了,有些危险的开口,“我不是说了吗,你急什么。”
陆离不敢再言语,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唇上的那处伤口好像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有些腥甜的味道几欲令陆离作呕。
陆离的头有些昏沉,胃也开始隐隐的绞痛着,或许是避孕药服用过量的原因。
江知行突然将握住的陆离的那只手,牵向自己的下体,下一刻,陆离还来不及抗拒,手便隔着裤子覆上了江知行硕大的灼热。
陆离僵住了,下一秒便疯了似的尖声叫到:“江知行!你干什么!!”
江知行没料到陆离会反应这么大,他很不悦的阴沉了面色,似是威胁,似是询问道:“陆离,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知行!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陆离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手心的灼热的触感烫的她几近崩溃。
江知行看着陆离失态的样子,像是真的怒了,他伸手狠狠揪住了陆离的头发,凑近陆离的脸,道,“不要用这张和你母亲相似的脸,做出如此失态的表情。”
说完,还不待陆离反应过来,江知行再次如狂风骤雨般的,狠狠吻上了陆离的唇。这次江知行更加用力的,死死地咬住了陆离的唇,那一瞬间鲜血涌了陆离满口,她能感觉到滚烫的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滑过她的脖颈,流进她的衣服内侧。
陆离也疯了似的推拒着江知行,可是她越是推拒,江知行便越是吻她吻得更深。
吻着吻着,江知行突然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露出自己硕大的性器。他揪起陆离的头发,将陆离的脸贴在自己滚烫的,灼热又坚硬的性器上,另一只手钳住陆离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随后,便将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插进陆离的口中。
陆离的嘴很小,被江知行粗壮的性器撑得生疼,尤其是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现在大概是裂开了,血腥味,和男人下体的腥咸味混杂在一起,令陆离的胃里阵阵翻腾抽痛,更加难受。
“喜欢吗,离离?”江知行揪着陆离的头发,强迫她为自己kǒu_jiāo,“嘶……轻些……你知道吗?舅舅一看到你,就硬了啊。”
陆离的眼泪,口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有的滴落在江知行的裤子上,但是更多的却还是糊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她听着江知行下流的,不知廉耻不顾lún_lǐ的话,悲愤的闭上了眼睛。
“嗯……啊……离离喜欢舅舅这样chā_nǐ吗?”
江知行笑着,将紧抓着陆离头发的手微微松开,改成按在陆离的发顶上。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向陆离的领口,粗暴的扯开了陆离领口的口子,伸手去揉搓陆离发育姣好的rǔ_fáng。
“离离有些时日没回家,怎么发育的这么好了?”江知行危险的眯着眼睛,在喘息间,若有所指的发问,“是不是离离发骚了,在外面找了野男人给我家离离揉了奶子?”
陆离没法回答,只有听着江知行说着下流的话,羞辱着自己。
或许也算不上羞辱,有很多床伴也是不争的事实。陆离这样自暴自弃的想着。
“比如……秦屿?”
在江知行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听到他突然点名秦屿,陆离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