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沈籍,看着他清俊的脸颊动来动去,心里痒痒的。
“阿籍,你可真俊。”
沈籍差点噎住,嗔道:“越来越没羞臊了,还不快吃饭。”
“是得赶紧把饭吃了。”人卓贱笑着说。
白霜蹲在两人中间,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的无知与纯洁。
小别胜新婚。
一番洗漱后,人卓穿着清透的白内衣,美滋滋的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想象着自己是古代侍寝的妃子。
沈籍过来掀开帐子,看到人卓躺在床上,衣衫薄透,身子若隐若现凹凸有致,轻咳一声,上了床去,吹了灯,一本正经的躺在了一边。
人卓翻身看着他,这剧本不对呀。她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摸上沈籍的胸,慢慢的滑动撩拨。
沈籍忍不住一躲,轻笑:“痒。”
人卓翻身坐在沈籍身上,私处与沈籍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衫。“小样,这时候害起羞来了,哥还能让你更痒。”
“如今你也是做官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沈籍无语道。
“嘿嘿,本官也就对着美人失了正经,谁叫本官看到美人就情难自抑呢,还不速速解下衣带,让本官快活快活。”
沈籍被这情话挑逗的心里酥软,面色微醺,他坐起来,将人卓放了下去,翻身附上她的身体。
轻轻爱抚着,人卓被他揉搓的身体瘫软,喘气低吟着。
他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恰到好处的揉捏着人卓胸前的浑圆,使人卓舒服的眯起了眼。她轻松愉快的享受着沈籍抚弄,这爱与yù_wàng的催化,使人卓飘飘欲仙。
“哼嘤,不够,还要。”人卓毫无顾忌的对沈籍说着羞耻的情话,沈籍埋在她胸前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他另一只手钻到了人卓的亵裤里,在她身下的缝隙里按摩抚弄着。
沈籍手指陌生的触感,刺激的人卓身下酥麻涨痛,她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夹着沈籍骨节有致的手,摩擦双腿。
他的手撑开湿润的花心,在里面揉动刮擦,深处的悸动让人卓想要的更多。人卓扭动着身体气喘吁吁的说:“chā_wǒ。”
沈籍解开裤子,将自己硬邦邦的坚挺,对着人卓为他微张的xiǎo_xué,捅了进去。
深处的痒意被摩擦着,她的水越冒越多,身体也被沈籍抱着尽情的摩擦,一波一波的爽意涌向全身,在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又麻又酥。人卓觉得她简直要爽死了,这美好的感觉几乎将她带上云端。
随着全身酥痒的加深,沈籍更用力快速的冲刺着,这极致的快感,刺激的人卓抽搐着làng_jiào不已。沈籍yīn_jīng深深的顶到了深处,泻出了这生命之水,刺激的人卓不停的抽搐着腰身,挣扎不已。
那股被沈籍操后的暖意包围着全身,人卓身体带着止痒后的轻松惬意。
沈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了擦两人身下的黏腻,深情的看着人卓激情之后被满足的微醺的脸。
夜还长,两人可以尽情的沉浸在情欲中,尽情的放纵。
一切的痛苦难堪都不必再想起。
就欠一顿揍
官员上任的文书下来了,思携的府邸宾客盈门,前来庆贺的亲朋络绎不绝。人卓翻身下马,一脸感慨的看着顾府的热闹景象。她向来没什么亲友,仇人倒是不少,自己即将赴任的又是国境边上的南瘴之地,民风诡谲,已经多年没什么县官赴任了。自然是人人避之不及,也就只有方府派人送来了一份大大的贺礼,还有方家主母的书信。
人卓刚要进去,就被小厮拦住:“哎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
人卓一脚把他蹬地上:“好小子,奶奶是你家大人的同窗好友闽川县令落大人,怎么,入了翰林留任京城,这就开始高攀不起啦。”
小厮跪坐起来:“小的有眼无珠,落大人,您请。”
人卓嚣张的冷哼一声,一甩衣袍溜达了进去。思携笑盈盈的从内院迎了出来:“你呀,也不叫你家下人通传一声你什么时候要来。”
人卓看了她好一会,嗯,不愧是熬出头做了官的人了,腰背挺直了几分,神态也没那么忧郁了。
“你知道我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喏,庆贺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人卓塞了个小包裹到思携怀里。“几天没见你倒是高了不少,就是胸太小,跟个男的似的。”
这话,惊的思携脊背又悄悄的缩了回去,还悄mī_mī的拖了拖自己胸。人卓看她这幅傻样都快笑死了,日夜相处半年还能不知道“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