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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快成深闺怨夫了,没事多出去转转,别老天天憋在家里多愁善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人卓也是时不时的带一些好吃的小食到学堂分给小胖子,连方烁几个也终于在糖衣炮弹的的诱惑下倒戈。但是人卓的功课,做的非常的烂,烂的连方烁这个心思不放在读书上的二世祖都能笑话她。
只有人卓和沈籍心间的裂痕愈合愈裂,在平静的掩盖下暗暗流脓,悄悄的钝痛。
直到有一天,她回去时沈籍不在。
等了他很久,才带着酒气跌跌撞撞回来。
沈籍一看见她,就笑了,笑得不同往日一般,眼中是极尽的妖娆。
人卓被吓到了,被他一下子抱到怀里,微微发抖。他的气息也变得狂野,对着她狂乱的亲吻。人卓有些陌生和害怕,不知道他会神志不清的做出什么来,挣扎着想要逃出来。
沈籍力气很大的将她卷的更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粗鲁的把人卓按到床上,人卓也终于被他弄哭了,她带着哭腔的狠狠的说:“你不要这样!”
沈籍被她的哭声弄的一愣。
又卑微的匍匐在她身上,颤抖的在她的胸前小腹磨蹭啃噬着,放佛在求得她欢心一样,哭泣的问她:“你为什么不回应我,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说着他动作又变得粗鲁起来,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身体,留下一道又一道青青紫紫,人卓在疼痛与酥麻间挣扎着,身体居然还激起几分兴奋。
沈籍又将她身下的裤子一把撕开,看也不看就想挺进去,干涩紧缩的yīn_dào,堪堪进去一个guī_tóu,就疼的人卓一声惨叫。
沈籍慌乱的拔出来,将嘴凑到那最敏感的地方。腿间毛绒绒的头,和湿润灵活的触感让她耻辱到极点。她终于不堪忍受的带着哭腔嚎叫了起来,腿间的湿意汹涌。
沈籍坐起来半蹲半跪着,又狠狠的插入进去,进到那最深的尽头。两臂抱着她的双腿疯狂驰骋着。她像个小船一样在一bō_bō潮水中疯狂激荡着,茫然无措,任凭摆布般,两只手无用的挣扎着。
人卓的腰都快融化掉了,五脏六腑也被猛烈的撞击。她眼神空洞的看着上空,像个风中摆动的破布娃娃。子宫被挖来翻去一般的感觉,在沈籍毫不留情的折磨下,她在他的身下抽搐抖动着。
直到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坠落,坠落。
“啊——”人卓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随着两人全身一阵猛烈的抽动,这一切才终于落幕,只剩下人卓眼角一滴绝望的泪珠。
绝情
人卓狼狈裹着被子,披头散发坐在角落里,身上密布的青痕和腰下隐隐作痛,可最痛的还是她撕裂般的心。她心里好恨。
待沈籍酒醒了,清醒过来看到这残败的局面,深深的惊恐。他爬过去想要安慰她,想要祈求她的原谅。
人卓紧紧的抱着自己,眼皮都不曾颤动:“滚。”
这一声淡漠的滚让沈籍如遭重击,他翻身跪到床下,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惶然的说:“求求你,求求你……别恨我。”
人卓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沈籍就在那跪着,面对着她跪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心如刀割。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予她泄愤。可是她好像又像是在刚失忆那时一样,变得遥远陌生。
过了很久,直到巷陌鸡犬声起,日上梢头。
“你走吧,我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落人卓了,去吧,回到你家,再嫁一个高门大户,喜乐一生。”
沈籍浑身一震,脸色青白的不敢置信的,听着这句可怕的对他的宣判。
“不,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他的眼中终于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落下。
“走!”人卓绝情的说。
他仓皇的站了起来,环顾这充满往日痕迹的小屋,这里才是他的家。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是了,他怎么还有脸继续面对她呢。
沈籍一连走了几天,人卓拿起家里物什的时候,总是一阵恍惚的觉得沈籍还在,就坐在那里,缝缝补补,岁月静好。如今,他也不必在跟着她贫贱受罪,为情所伤了吧。这世间的伤痕没有什么,是时间愈合不了的。凭着沈籍的外貌和能力,如果不是为情迷失自己,应当也能过的很好吧。
这宅子着实空旷了几分,空的让人心里发慌。
人卓也闲下心来找人修葺了门房的几间空屋子,又将宅子前后隔成内外两院,铺上地砖,栽上花草,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