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哆嗦,连忙跑过去拿起花瓶,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这花是不详之物!
“姑娘,你或许是太累做噩梦了,好生休息一番吧,奴家就不打扰了。”那妇人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轻飘飘地一句。
陈碧像是没听到,呆站在窗口,门合上的动静突然惊醒了她,转身看过去,妇人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一室寂静,太静了,静的能听到耳边的风声,太诡异了。
床头的陈碧蜷缩成一团,双眼睁大,惶恐不安盯着窗户。
窗外雨下得正大,树上的风铃木在这狂风暴雨中挺立身姿。
“娘子,娘子……”
一阵鬼魅的声线突然响起,一声声像叫魂似的。
屋里的蜡烛瞬间灭了光,床头的女人目光涣散,表情呆滞。
她站了起来,步子缓慢的朝窗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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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近年底了,有点忙,下一章我会晚点上,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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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怪异
“砰……”
东西坠地的声响在这嘈杂的夜里格外刺耳。
狂风暴雨,风铃木沙沙作响。
陈碧软软的躺在树下,血肉模糊,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早已没了气息。
雨下得猛烈,树根处的土壤被砸得坑坑洼洼。旁边尸体里缓缓流出的鲜红血液与雨水混成一体,在树根下蔓延开来。
窗外腥风扑鼻,转眼功夫树根下的血迹消于无形。生机勃勃的风铃木儿疯狂的摇晃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
一切都如以往那般悄然无息,夜色暗红,整个镇子像是被迷烟笼罩一般沉沉睡去,唯有鸡犬不宁,没人知道在这夜晚发生了什么。
鬼栈又死人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
衙门的人过来处理尸体,风铃木下围了一圈过路的人,各各面色凝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听说死得是个外来的。”
“对啊,年纪轻轻的,怎么想不开就跳窗了。”
“……”
客栈老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尸体被盖着一层白布抬走。风儿刮起布的一角,刹那间露出一张死人脸,吓坏了跟过来看的一大帮人。
那脸毫无血色,平白凸着一双眼狰狞吓人,着实令人渗得慌。
欧阳靖铁青着一张脸瞧着大门敞开却空无一人的客栈,眼底晦涩不明。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他当上这清德镇的知府已有二十五个年头,一直都是平平顺顺。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地方多了一家客栈,他跟旁人一样没怎么注意,只知道客栈东家姓沉,也曾多次往衙门里塞过银子。
谁知近年来这客栈频频发生惨案,他除了秉公行事竟也查不出别的异样,当初那孝敬的银两他收了不少,也不好逼人拆了这鬼客栈。
连着发生三起命案后,他派人查了这客栈,才知那沉东家竟是镇上的大户,又跟朝廷有来往。自己里里外外曾多次劳人帮衬着,这下好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罢,真真愁的人掉头发。
“哎。”轻叹一口,言不由衷的向一旁手下发话道:“封栈,待情况查明。”
“是。”下属应了声便拿起封条把这鬼栈封了起来。
看着案发现场的风铃木树,欧阳靖右眼皮直跳。
这树干粗壮挺拔,花朵开得红艳妖治,仿佛能慑人心弦。
每次看到这树都让他心里隐隐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切与这树有关,可死个人跟树又有什么关系了?
五次尸体都极其诡异,死法如出一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唉……
不过自己想了也没用,这沈家的事也不是自己能管得起的。现在封栈也只是做做样子,到时候也是判个自杀了结此案。
然而这次的命案另有蹊跷,打算送去火化的女人尸体突然有了动静,盖着肚子的那部分白布像徒然吹进气般涨起,瞬间大如西瓜,靠的近点还能听到孕肚里的动静,这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整整三天,全镇上的人为之惶恐,人心不安,个个叨叨着遇鬼了。
欧阳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赶紧了事。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逐渐脱离了轨道,此刻怕是想压也压不下了。
正当他愁得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时,衙门外有一位自称茅山道士的人请求见他。
这真是遇上活菩萨了呀!此人定是助他化解此案之人,欧阳靖捏紧袖子擦掉额上的细汗,撩起官袍连忙出府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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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到门口,瞧见门外那细弱的背影,欧阳靖步伐一个仓促,差点被门槛绊倒。
来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年纪稚嫩,腰板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