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选了一条紧身蓝色牛仔裤和一件被他裁成最近流行款的衬衫:布料两边都被一路剪到了肚脐的位置。他紧致的身材从开口里露出——他可是花了非常多的努力才保持住这身材的——还隐隐秀出了他优美的t-u,n线。
他已经四十二岁了,在这儿简直是逗小朋友玩。
当然他从来没有主动过。当“春潮”的香味抓住他们的注意后,他们会靠近他看看他的模样。如果他们对鱼尾纹和稍稍松弛的肌肤不感兴趣,他们自然会离开。但大多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些。
他爱极了当他的捕食对象们看见他们想要的东西时,眼里发出的j-i,ng光。特别是当他,而不是其他年轻貌美的beta,才是他们想要的时候。他们会推搡着他去洗手间,更用力地低吼着来表示他们并不惧怕他的年纪。他们会嘲弄他的假香味。而他会让他们滚出去,以此换来更低沉的吼叫。他们会拍打着他的屁股,说他这兔崽子真会犟嘴。
他爱极了这一切。
唯一让他不满的是那派对结束后对方的怜悯——一边整理发型和衣服一边还得忍受着鬼鬼祟祟的目光,还要听对方小心翼翼地教导他早该结婚了。当然,这些家伙是不会向他求婚的——他们知道他怀不上毛茸茸的可爱小狼崽了。但是这些ala时,产生的想法简直又可笑又有趣。有几个甚至还想要拉着他们守寡的父亲们下水。
这些家伙本能地想要保护和安顿一个oa的样子,透露出一种令人同情的魅力,但大多时候只不过是恶心人罢了。
这一位,李从人群中勾出来在黏糊糊的后走廊亲热的大块头beta,看上去很像是喜欢说教的人,还是十分真诚的那种。想到这不可避免的结果让李的热情都变淡了。但随即这个大家伙便把李推向墙边并把李的双腿抬至腰间,强有力的双手托着李的t-u,n部。
唔,我在他开始说教前麻溜滚就好了。
把脸埋进李的脖颈里,这位beta深深地嗅了一口气,然后低声沉吟着拿胯拱了拱李。李歪头?c-a嘴唇的触感时不住加重了呼吸。每一次呼吸,这个家伙的心跳都更加大力了一点,他的沉吟也慢慢变成了低吼。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李的裤子布料。
李弯起嘴角。他永远知道如何让他们兴致盎然——香烟味、“春潮”,以及发酵了一天的中餐味。他闻起来像极了一只没法好好照顾自己的年轻oa。这可最能激发出那些ala们心里潜伏的保护欲以及控制欲了。他们想要握住李的身体,来上一炮,然后在他虚弱而驯服时,领着他走上正确的道路。
这也是李想要的。至少,能让他爽上一会。
“c,ao,洗手间空着了。”他嘟囔道,双眼看向走廊尽头两个跌跌撞撞从洗手间里出来的beta。大块头正忙着舔舐李的脖子,完全不在意,李只好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屁股。“洗手间!空着!”
这家伙不满地吼了声,牙齿蹭破了李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随即李便歪了歪头表现出顺从的模样。在满意地哼了一声后,大块头任李像猴子一般抱着他走向了走廊尽头。
他还在纠结这次应该用什么姿势:也许他可以趴在洗手池上,又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这家伙举着。他希望他的屁股能在开始之前被扇上几下,把大家性致调起来,然后他就会驯服地跪在地上,把他料想不会小的屌放进嘴里。当然,到了那个时候“春潮”的作用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会是他们自己的费洛蒙,但大块头早就表现出他并不介意。“春潮”里有种很独特的化学味道,就算闻不出它的化学味的人,在舔到时也会立刻尝出来。
夜店里本身也充满了不同的味道:情欲,饥渴,侵略。在这些繁杂的噪音中,音乐声简直令人讨厌了,特别是对于这些耳朵敏感的狼人们来说,但像李和大块头这样专注于壁咚的人来说,无视掉周遭的繁杂,仅关注于对方的气味就显得很容易了。
“我还有多的。”李对着这家伙的耳朵低声道,伸手从兜里勾出试剂并且晃了晃。
有一次一个alpha曾经问过李,如果他把一整管都倒到胸口会发生什么。首先,李永远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次,他可没有富到敢这么浪费“春潮”。但如果能让事情变得更顺利的话,他并不介意多来几滴。
但他的手被拍开了,试剂掉到了地上。
他的心跳停了半拍。他会杀了这家伙。
但他没有,他挣脱开大块头的束缚,站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他的肩膀就被狠狠地握住按在了墙上。这家伙咆哮了一声。这可不是一个温和的农场男孩该有的反应。但就算呼出的愤怒的热气直扑在李的脸上,他的目光仍在迫切地搜寻着地上“春潮”的踪影。
“你有点过分了,大块头。”他对着大块头拉长腔调说道,刻意地避免了任何挑衅意味的眼神碰撞。他给了这位beta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最终,捏在他肩上的力道变轻了。李迅速起身跪在地上,在他看见并抓起掉落的试剂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把试管扔进他的口袋里。
没有半句交谈——他俩几乎都没有过类似的交流经历。为了表示歉意,大块头俯下身轻轻摩擦着李的颈窝。然后他退开来,示意李可以选择离开。
才不要呢。李一边想一边扬起嘴角,展露出一个邀请般的微笑,然后慢悠悠地靠在墙上,等待着。